第343章非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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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主張柳寧平安快樂，就這樣活著便好，可夏老卻一直都不讚同他這個觀點，在他老人家的眼裏，他們之所以歷代傳承著保護西周血脈的重任，就是要恢覆西周皇室的統治，而如今，這個重任就是落在了柳寧身上，而且已經不能再換人了。
“人算不如天算，上千年後，北周西周又互為聯姻，你覺著即便真的又恢覆西周統治，到時候又算什麽，傳給誰呢？”
夏老哼了一聲道：“老夫我沒那麽矯情，直接讓那丫頭休夫，再覓夫婿不就好了。”
古老語噎，實在說不上話來，只能問：“剛才那人，被逃了？”
這一問倒是讓夏老瞬間吃了憋一樣，哼哼唧唧地說不出完整話，很快就飛似地跑了，不過尷尬地落跑是真，但是去追那神秘的“漁翁”卻也是真。
寧靜的午後，柳寧去巡視了一番商學院的布局，修繕已然差不多，如今不過是要落實，但是現在卻並非是個落實的好時間，因著疫氣以及戰爭一事，如今這開河府的人口急速縮減了有一小半之餘，估計這會兒招生，也只能落得個門庭冷清，最後招了其他對手的嘲諷。
“姑娘，年前的蛋糕，我們已經一一在開河府轄內的縣城鄉鎮開放試驗點，反響很不錯，不少夫人老爺問我們這蛋糕鋪會在哪裏開張呢。”
香冬一一整理著從各試驗點傳回來的消息，越看越覺著高興，如果不是因為疫氣和戰爭使得開河府人數驟減，想來柳記定會迎來一個空前的時代的，只是奈何，恰逢亂世……
這般想著，小丫頭嘆了一聲氣，柳寧倒是看著她又笑又氣的模樣逗了：“你覺著，開在哪裏好呢？”
香冬想了想，道：“選址倒並不難，只是這段時日鋪子租金又有些許上漲，反而不算是個好時機了。”
柳寧放下手中看著的雲曦大陸史記，道：“這一點你讓沈伯去便可，你在旁跟著，也是時候學著獨當一面，這會兒停戰的消息剛傳來，疫氣之圍又解了，這租金自然不比那會兒了，只是，在生意場上，偶然也需要些小伎倆。”
“小伎倆？”
香冬自然懂小伎倆，可是卻不懂要在此處用到的又是什麽玄學，直到看見沈伯以皇商之身份痛心疾首地透露出這戰爭還將要延綿不絕之時，那人怕了，答應將鋪子便宜出售，柳寧說過若實在談不妥便租，若價錢示意則買，可是出售鋪子需要府衙流程，本是很快，可那天辦理手續之人因家中告假，不得已沈伯只能在第二天再來。
瞧著沈伯憂心忡忡的模樣，香冬更加不解：“沈伯，不是談下來了，又為何愁眉？”
沈伯搖了搖頭說：“如今柳記在風口浪尖上，包括徐家在內的不少大家都盯著我們，如今見到我們兩人齊齊出現，又去了府衙，不難猜到我們要做什麽，我怕的是，夜長夢多啊。”
“如今這時節，縱使他們要對付我們，也不至於從鋪子處下手，難不成錢多了沒處花？”
香冬還真說對了，對柳記而言，縱使生意紅火，可到底是在開發成長期，收入不差，可成本更多，自然處處都得省著點花，可對一些人來說，有著幾代家族底蘊存在，這錢有時候就等於是多著沒處花了。
沈伯第二日再去那家鋪子的時候，店老板一臉歉意地對他說：“沈老哥，真不是我變卦，而是對方出的價錢比你，高得實在太多了，你說，我這總不能和錢過不去吧？”
雖然商人應當重信譽，可他都這樣說了，沈伯雖然生氣卻也無可奈何，只能甩了袖子回去，畢竟換做是他，也會選擇和出價高的那方合作的，而一路上最氣憤的就是香冬了。
“沈伯，你說會是什麽人，竟然跟我們搶這麽個占地不大的小鋪子，而且還用了三倍的租金，這不是存心與我們為難？”
沈伯聞言只有嘆氣：“看來，姑娘的擔心還是應驗了。”
“姑娘的擔心？”
香冬一頭霧水，她怎麽就沒覺著柳寧有擔心什麽了。
“你不覺得，自姑娘來開河府之後，除了早先徐家的針對之外，其他的都未免發展地太順了嗎？”
香冬思考良久後搖了搖頭：“不覺得。”姑娘一直以來都挺順的，說是順，倒不如說姑娘未雨綢繆。
沈伯無奈地看著香冬搖了搖頭：“爬得越高，摔得越慘，姑娘一直覺著，暗中有人在針對柳記布置一個大陰謀。”
“大陰謀？”沈伯說地還真嚇到了香冬，“難不成又是徐家？”
沈伯搖了搖頭：“我倒覺得不太像，徐家姑娘雖然心傲，可是手段卻還算磊落，而且，她是個十足的生意人，做事首先衡量利益，不會因為特意針對柳記就不擇手段收購，這從她之前答應姑娘一道接下皇商的單子就可看出。”
聽著沈伯的分析，香冬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難怪姑娘讓她跟著沈伯，原來人老成精，還是不能太過小瞧這看似腦袋不靈活的長者，實則比誰都看得透呢。
沈伯一聽香冬這褒貶不一的話，氣惱地差點一個暴栗砸過去：“臭丫頭，你說誰腦袋不靈活呢？”
不過香冬飛快地逃到了柳寧的身後尋求庇護。
柳寧懶待理他說：“安平縣的那兩個鋪子，也出了些問題。”
“什麽問題？”
沈伯從沒想過安平縣的兩個店面會出問題，畢竟洗頭鋪經營多年，而新衣尚的根基也非常穩固，加上那是柳家發家的地方，是根，一+
般來說不會出大問題：“我才來沒多久，按理說不至於出什麽大問題。”
“你也說了按理，可這回，卻並不按常理了。”
柳寧將剛收到的書信遞給沈伯，香冬也一臉疑惑地湊了過來，當下兩人的臉色越來越差，最後逐漸變成了死灰色：“怎麽會這樣？”
“這新衣尚的店面因是租賃而來，尚且可以理解續租之時會出現的諸多難題，可那洗頭鋪竟然也會出現此等問題，固然匪夷所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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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算不如天算，上千年後，北周西周又互為聯姻，你覺著即便真的又恢覆西周統治，到時候又算什麽，傳給誰呢？”
夏老哼了一聲道：“老夫我沒那麽矯情，直接讓那丫頭休夫，再覓夫婿不就好了。”
古老語噎，實在說不上話來，只能問：“剛才那人，被逃了？”
這一問倒是讓夏老瞬間吃了憋一樣，哼哼唧唧地說不出完整話，很快就飛似地跑了，不過尷尬地落跑是真，但是去追那神秘的“漁翁”卻也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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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年前的蛋糕，我們已經一一在開河府轄內的縣城鄉鎮開放試驗點，反響很不錯，不少夫人老爺問我們這蛋糕鋪會在哪裏開張呢。”
香冬一一整理著從各試驗點傳回來的消息，越看越覺著高興，如果不是因為疫氣和戰爭使得開河府人數驟減，想來柳記定會迎來一個空前的時代的，只是奈何，恰逢亂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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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冬想了想，道：“選址倒並不難，只是這段時日鋪子租金又有些許上漲，反而不算是個好時機了。”
柳寧放下手中看著的雲曦大陸史記，道：“這一點你讓沈伯去便可，你在旁跟著，也是時候學著獨當一面，這會兒停戰的消息剛傳來，疫氣之圍又解了，這租金自然不比那會兒了，只是，在生意場上，偶然也需要些小伎倆。”
“小伎倆？”
香冬自然懂小伎倆，可是卻不懂要在此處用到的又是什麽玄學，直到看見沈伯以皇商之身份痛心疾首地透露出這戰爭還將要延綿不絕之時，那人怕了，答應將鋪子便宜出售，柳寧說過若實在談不妥便租，若價錢示意則買，可是出售鋪子需要府衙流程，本是很快，可那天辦理手續之人因家中告假，不得已沈伯只能在第二天再來。
瞧著沈伯憂心忡忡的模樣，香冬更加不解：“沈伯，不是談下來了，又為何愁眉？”
沈伯搖了搖頭說：“如今柳記在風口浪尖上，包括徐家在內的不少大家都盯著我們，如今見到我們兩人齊齊出現，又去了府衙，不難猜到我們要做什麽，我怕的是，夜長夢多啊。”
“如今這時節，縱使他們要對付我們，也不至於從鋪子處下手，難不成錢多了沒處花？”
香冬還真說對了，對柳記而言，縱使生意紅火，可到底是在開發成長期，收入不差，可成本更多，自然處處都得省著點花，可對一些人來說，有著幾代家族底蘊存在，這錢有時候就等於是多著沒處花了。
沈伯第二日再去那家鋪子的時候，店老板一臉歉意地對他說：“沈老哥，真不是我變卦，而是對方出的價錢比你，高得實在太多了，你說，我這總不能和錢過不去吧？”
雖然商人應當重信譽，可他都這樣說了，沈伯雖然生氣卻也無可奈何，只能甩了袖子回去，畢竟換做是他，也會選擇和出價高的那方合作的，而一路上最氣憤的就是香冬了。
“沈伯，你說會是什麽人，竟然跟我們搶這麽個占地不大的小鋪子，而且還用了三倍的租金，這不是存心與我們為難？”
沈伯聞言只有嘆氣：“看來，姑娘的擔心還是應驗了。”
“姑娘的擔心？”
香冬一頭霧水，她怎麽就沒覺著柳寧有擔心什麽了。
“你不覺得，自姑娘來開河府之後，除了早先徐家的針對之外，其他的都未免發展地太順了嗎？”
香冬思考良久後搖了搖頭：“不覺得。”姑娘一直以來都挺順的，說是順，倒不如說姑娘未雨綢繆。
沈伯無奈地看著香冬搖了搖頭：“爬得越高，摔得越慘，姑娘一直覺著，暗中有人在針對柳記布置一個大陰謀。”
“大陰謀？”沈伯說地還真嚇到了香冬，“難不成又是徐家？”
沈伯搖了搖頭：“我倒覺得不太像，徐家姑娘雖然心傲，可是手段卻還算磊落，而且，她是個十足的生意人，做事首先衡量利益，不會因為特意針對柳記就不擇手段收購，這從她之前答應姑娘一道接下皇商的單子就可看出。”
聽著沈伯的分析，香冬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難怪姑娘讓她跟著沈伯，原來人老成精，還是不能太過小瞧這看似腦袋不靈活的長者，實則比誰都看得透呢。
沈伯一聽香冬這褒貶不一的話，氣惱地差點一個暴栗砸過去：“臭丫頭，你說誰腦袋不靈活呢？”
不過香冬飛快地逃到了柳寧的身後尋求庇護。
柳寧懶待理他說：“安平縣的那兩個鋪子，也出了些問題。”
“什麽問題？”
沈伯從沒想過安平縣的兩個店面會出問題，畢竟洗頭鋪經營多年，而新衣尚的根基也非常穩固，加上那是柳家發家的地方，是根，一+
般來說不會出大問題：“我才來沒多久，按理說不至於出什麽大問題。”
“你也說了按理，可這回，卻並不按常理了。”
柳寧將剛收到的書信遞給沈伯，香冬也一臉疑惑地湊了過來，當下兩人的臉色越來越差，最後逐漸變成了死灰色：“怎麽會這樣？”
“這新衣尚的店面因是租賃而來，尚且可以理解續租之時會出現的諸多難題，可那洗頭鋪竟然也會出現此等問題，固然匪夷所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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